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宏观 | 岁月不饶人,养老金融何以饶过岁月?

发展至今,第一支柱基本养老保险的总量和金额不断提升,但替代率仍不足50%,政府负担持续加重且面临着收入放缓、支出加快、部分地区基金耗尽等挑战。财政对第一支柱的补贴力度逐年增加,长期来看很难持续。中国养老金体系的商业化改革迫在眉睫,第二和第三支柱亟待快速均衡发展。
养老资产是要独立且锁定一部分资产,为老年生活的购买力做准备。所以,养老资产不同于一般性的资产,比如储蓄、现金、理财、股票甚至房产,第一要在退休之前独立且锁定,隔离其他风险;第二要在退休后不是一笔钱一次性支付给老人,而是应当转化为现金流,并且有较强的承诺发放到老人预期寿命时点,也就是生存年金。
养老金融,中国人准备好了吗?
我们不得不遗憾地说,至少到目前为止,我们还没有准备好。
这集中表现在老龄人口购买能力的不足。2010年第三次全国老龄人口状况追踪调查数据显示:2000 年-2010年间,城镇老龄人口平均年收入17892元,月养老金达到1527 元;2012年,城乡居民月基本养老金人均仅为81元。可见,80%老龄人口的收入,仅能满足温饱需要, 无力购买养老服务。
对比发达国家,我们会发现发达国家老年人的消费程度高,背后是较高的购买能力。这个购买能力,不仅是政府基本养老保障,更重要的还是伴随市场化运营的养老基金规模的增加,个人财产利得收入的养老资产占比逐年增加,政府转移支付比例逐年下降。
资料显示,美国养老基金规模为17.37 万亿美元,占全球的57.9%,人均57900美元,财产利得收入占养老资产的比例接近30%, 政府转移支付占比约为33%。
芬兰养老基金规模约为0.27万亿美元,人均41811美元,财产利得收入占养老资产的74%,政府转移支付占比约为15%。
澳大利亚养老基金规模约为2.97万亿美元,人均150761美元,财产利得收入占养老资产的46%,政府转移支付占比约为40%。
日本养老基金规模约为1.39万亿美元,人均10944美元,财产和利得收入占养老资产的6%,政府转移支付占比约为46%。
德国养老基金规模约为0.17万亿美元,人均2073美元,财产和利得收入占养老资产的13%,政府(社会保险)转移支付占比约为74%。
可见,要让老年人拥有优雅、安闲、幸福的生活,在老龄化社会就需要老年人能足够地消费,这个消费背后又得有较强的养老资产及其管理体系来支撑。
而这自然而然涉及养老金融问题。这就是说,养老金融已经是横刀立马,等待我们打马走过荒原,不是过客而是归人。